很快她就知道哪儿不对了。
因为两人就这么隔墙听着,汪氏的门,居然没有开过。
叶婆子是真无语了。
她是真的理解不了这种我自管我舒服,旁人天塌下来,也没有我睡觉重要的人。
于是第二天,她只能找了个由头,晌午饭都没做就出来了。
两人都去了武馆蹭饭,为了给汪氏创造机会,也是很拼了。
到了时候,汪氏照例出来端晌饭,然后就发现叶婆子没在家。
她好歹还没忘了偷酒的事儿,来回把屋里看了一圈儿,唐时玥也不在,大家都不在。
然后她才开始找,找了唐时玥卧房里没有,一找耳房,果然就在耳房里。
只是坛子都脏兮兮的,挂着泥巴,汪氏嫌弃的啧了一声,便随手挑了一个干净坛子,抱着出来了。
下午,唐永富照例悄悄过来,汪氏撒了半天娇儿,才把坛子给他,犹殷殷的叮嘱:“你可不要忘了人家呀!”
唐永富酒都到手了,在这又提心吊担的,哪有心思敷衍她,只追问:“确实是唐时玥酿的新酒?”
汪氏道:“你说了要带人家走的!人家等着你来嘛!”
“这真的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