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牙行,唐时玥就转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偏着头,尽力的避着有胎记的那边:“小的姓任,家里爹爹就唤做大郎,没有名字。”
现代人对“大郎”这俩字儿,都会有些不大好的联想。
唐时玥就没叫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当十的铜钱,问他:“你认识字么?”
任大郎小声道:“约略认得几个字。”
还认字儿,不错不错,赚了!
唐时玥就把铜钱给他:“我们还有事,你自己去找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去城门口找一辆写着‘福寿酒坊’的骡车,就在那儿等我们。”
任大郎愣了愣,急垂手应了:“是。”
唐时玥两人就悠闲的走了。
逃走?不存在的,有卖身契在这儿,一般情况下,没人敢逃走。按本朝律法,逃奴可是要被刺配的。
一边走着,唐时玥问祈旌:“他很厉害么?”
“还不错,”祈旌道:“应该是练过几年的,骨架子能看出来。我刚好想找个略大的人教他们,然后我想把武馆的年龄放大些,看有没有那些本身有点底子的人。”
唐时玥笑道:“其实你就是想偷懒吧!偷懒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