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怎么着,回去的时候,她一脚踩空,路上居然好好的陷了个大坑,她整个人都淹进去了。”
“水到这!”她比量了一下:“胸口!吓人不?她嚷嚷了半天才有人听见,把她拖出来,今儿还有人去看那个坑呢!”
她凑她近些:“有人说,说她分家的时候不是发誓,要是再找你们麻烦,就被水淹、被狼咬么?这一回应了誓了,真叫水淹了!要不好好的走路上,咋会多个坑呢!”
唐时玥有点儿乐。
其实她有时候觉得,这种信神明信鬼神信誓言,相信做了错事会有报应的时代,比百无禁忌的时代可爱的多。
而且孙婆子似乎也被吓住了,今天一天也没再来闹。
挺好的。
她双手合什拜了拜。
谢谢老天爸爸,我一定是您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唐时玥第二天叫唐俊良赶车,送她去了县衙,同时打发唐三叔带着唐东子,去邻镇给姑苏生送酒。
她最近经常用这两个少年。
唐俊良就是唐四叔二兄的遗腹子,家有寡母幼弟,才十四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十分少年老成。
而唐东子,理论上算是她的堂兄,是她二爷爷唐大槐的孙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