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旌忽然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没有什么能给她们了呢?”
唐时玥笑道:“重恩的人,你给她一杯水她能记一辈子,重利的人,你割自己肉给她还嫌肉酸,我从来没想过结交所有人,我只需要结交我喜欢的人就可以了。我的原则就是……”
她仗着他坐着,拍了拍他的头:“够乖,我就罩着你。”
祈旌瞪了她一眼,站起避开,唐时玥笑着坐下,大家哈哈笑了两声,他就又默不吭声的坐下了。
第二日,蜜桃酒和枇杷酒都满了二十天。
一大早,祈旌和唐时玥都去了酒坊,但是滤酒的工作,她们没打算自己动手,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
酒坊的工人一起动手,把酒滤出来,仍旧是需要保持酒质澄清,毫无杂质。
里头的蜜桃枇杷,其实就好比红酒雪梨一样,泡完是很糯甜很好吃的,都拿笊篱细细的捞出来,拿小碗盛了,分给酒坊和村里的人吃。
然后余下的酒,又滤出来一些微浊的,准备留着自己人喝。
再余下的酒渣,就倒入之前特意盖的酒池之中,酒液慢慢渗入地下,中药和水果渣等太阳略晒干,就一把火烧了。
第一批的三千斤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