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那家的先生只挂个名儿,到处应承事儿吃酒,整日不见人的。”
祈旌道:“乡下私塾,良莠不齐,小孩儿开蒙还可以,要教你们……有的连秀才功名也无,只怕他们还不如你们。”
唐时嵘道:“不然便去县城学馆看看,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况这么多学子念书,能有什么事?”
唐俊琛就有些犹豫:“一去就是半年,不只是家里不知道咱们的情况,咱们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这如何叫人放心?”
唐时嵘看看唐时玥,也犹豫起来。
唐俊琛道:“反正就是四书五经,‘经史子集’么!咱们自己在家学也是一样的,四书通篇背下,再把那些注释背下来就是了!”
祈旌沉声道:“学馆都有专门的举业文府,收录历次中举的文章,这个要如何自修?况且真正拜师,会教你诸多应试技巧,度量考官品性种种,处处都是门道,这些都是死读书得不到的。闷门苦读能中秀才便是顶点了,之后的事情无人引导,贫门学子要出头,太难。”
其实他这番话,真的是金玉良言。
但是以现在唐时嵘两人的见识,还体会不到这一点。
唐俊琛道:“照你这么说,人人都需要钻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