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矣仁!”
有人直截了当的道:“听说你曾贱卖亲侄女,可有此事?听说郎君如今入赘了崔家,可有此事?”
一听这话,唐永明脸都绿了,怒道:“你们这些人,枉读圣贤书,却一个个出言不逊,含沙射影的,这就是你们先生教出来的德行?”
“此言差矣!”有人摇头晃脑道,“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
“正是!”又有人道,“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已而后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
这些小郎君怎么说也是念过几年书的,别的不说,起码骂人不带脏字儿是学会了。一个个也不指名道姓,只暗搓搓的拽文。
唐永明终于撑不住,怒气冲冲的出来了。
他前脚出去,后头还有人低声道:“赘婿,女之夫,比于子,如人疣赘,是馀剩物也。”
唐永明气的脸色都变了。
唐韦善劝道:“这些小郎君,年少气盛,说话有些欠考虑,永明不要跟他们计较才是。”
嘴上安慰着,他其实也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唐永明怎会看不出来?
他也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