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八卦看够,大家各自散了,唐时进喝的醉醺醺的,可是在别人眼中,他只喝了三杯酒,完全就是在装醉,心里十分鄙夷。
读书人最重声名,就算他的朋友,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跟他站到一起,于是唐时进根本没人扶,只能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唐时玥反正是“醉”了,于是挂在唐时嵘手臂上,由着他送出了宗塾。
她随走随在他耳边道:“阿兄,我在饭堂给你订了一个月的小炒,每顿两个菜,你每天中午晚上都要去吃,不然就浪费了……”
唐时嵘一声不吭,唐时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亲手系在了他腰间,荷包里装着十几两碎银子,一边第N次重申:“阿兄,我有银子,我真的有银子,我在山上采了药,卖了好多银子,只是因为怕奶奶他们打我的主意,所以才一直瞒着。”
她郑重的抓着他手臂:“所以,你放心花,随便花!安心读书!再敢偷偷抄书甚么的,我真的要打你了!”
唐时嵘轻声道:“玥玥,阿兄……”他忽然哽咽了一下:“阿兄太没用了。”
“那有什么关系,” 唐时玥理所当然的道:“你还有我啊!听我话,我罩着你!”
唐时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