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妈,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折腾呢?我了解他们,但凡我好欺负一点,他们就蹬鼻子上脸。”
沈玲龙说:“因为你已经展示过你的独断了,好不容易有机会畅所欲言了,怎么会浪费时机呢?”
“慑之以武力后,就应该以礼相待了。纵使最后结果不如你所愿,也总比现在一味的压制好啊。”
“二福,做人呢,有时候是需要独|断的,也有的时候,不可以独|断。正如你所说,你成如今这个样子,是有原因的,当初我没问你,这是我的不对,可即便我现在知道了,我也得告诉你,当时那个情况下,你的独|断是不正确的。”
这些话,二福听进去了。
他出来这么久,也反思过自己,知道当时自己是不对,可一直都认死理,不能改。
改了以后压不住新省那边的老头儿们。
如今听着沈玲龙所言,二福如醍醐灌顶。
是呢,即使独|断,为什么他不能自控呢?该果决独|断时,说一不二;不该时,便应该学会控制住自己,不走偏,不坏事。
二福偏头看沈玲龙,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说谢,谢亲妈让他清醒;说歉,为自己的离家出走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