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龙眼尖,看见了那妇女用条布袋,绑着她和那姑娘的手,连接到了一起。
这无缘无故谁会绑着人手腕一起走啊?要么是人.拐.子,要么是家人情况不太好,怕走丢。
要是人.拐.子,不应当跟她闹起来,太张扬了。
沈玲龙盯看了那白嫩的大姑娘一眼,懵懵懂懂,再联系那妇女恶声恶气的质问,她立马猜到,黑妇女绑着的姑娘,恐怕是个傻子。
“对不起,”沈玲龙立马表达歉意,“我刚才说错了,我是想说,做小孩,真好。”
皮肤黝黑的妇女这才收了怒脸,牵着自个闺女在对面床铺坐了下来,虽然脸上没带一丁点笑容,但可以看出来她照顾自己闺女,是非常细心的。
火车发动时,外头的天已经完全黑了。火车奔驰在轨道上,哐哐声音跟催眠曲似的,没一会儿,那大姑娘睡着了,打起轻鼾。
“同志,对不起啊,刚才凶到你们了,”沈玲龙压低了声音跟陈池说话时,冷不丁听见对面黑妇女道歉的声音,“我就是听不得有人说傻子,当时以为你在说我姑娘。”
沈玲龙笑着打哈哈:“没事,我们理解的。”
这事儿主要是凑巧,哪晓得会刚好上来一个脑子不灵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