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福长舒一口气:“哎呀,总算逃了一顿打。”
沈玲龙切菜,听见二福的话,瞪了他一眼说:“谁叫你自个说跑就跑?你爸也担心你。”
“这不是没办法吗?当时就很急啊,”二福说起了当时的情况,“我看到她的答卷的时候,真的,惊为天人,妈,你晓得不,我没想到还有人能够跟我的思路是一样的,然后我就问这个学生在那儿,我得去认识她啊!我一去问,结果听说她没来上学,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她考取了,录取通知书却给家里人撕了,说是过年的时候要压着她嫁人,因为嫁的那方,给了一百块彩礼。”
沈玲龙是知道有些地方,就是这么可恶,可恨。
倒是没有二福那么义愤填膺,她问:“后来呢?你过去的时候,用钱把人买了?”
二福摇头,笑道:“我在市里的时候,先雇了几个打手,就当做过去采风的,拍照啥的,然后就装那种见色起意嘛,强抢的,户口本儿,身份证,什么都抢了,然后给了那家人两百块。”
遇上刁民,先以强悍,再以文明。
二福这点,可谓是把人心算得死死的。
沈玲龙问:“做的不错,现在问题是,你怎么处理这个小桃,留在咱们家?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