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点头,他也是觉得舒情突然去肖家,总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所以他才一回来就跟沈玲龙说这件事。
如今沈玲龙警惕起来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起身翻找换洗衣服,洗完澡回来,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又跟沈玲龙说了一句:“要是真遇上什么事儿了,你得告诉我。”
沈玲龙都闭眼了,听见陈池的话,又好笑,又无语:“知道了,知道了,你越来越罗嗦了。”
这事儿,沈玲龙是真的放在心上了的。
第二天早上刚起来,他没去早锻,而是坐在座机附近等到七点的时候,拨了电话。
杨罗岗估计刚醒没多久,嗓子有点哑,“谁啊?”
沈玲龙也不管他是刚睡醒,还是没睡醒,开门见山的问:“舒情家到底什么来头,你晓得吗?”
之前,沈玲龙因为不想跟舒情扯上关系,所以什么都没打听。
现在她唯一能够打听的对象就是杨罗岗了。
杨罗岗听出来了是沈玲龙的声音,整个人有点懵:“什么?沈玲龙,你没事吧?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问我舒情到底什么来头?我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啊,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不晓得她跑哪儿去浪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