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苦不苦了。”
沈玲龙故作动容:“后来呢?听老板娘说,你近大半年没有消息,难道说是被那边的人困着了?”
男子点头:“他们锁我,将我的钱财全收了,逼问我家中情况。”
沈玲龙问:“那你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是逃出来的吧?”
男子叹气:“是啊,连路费都没有,得亏路上遇上了好心人。”
他跨过山河而来,途径磨难无数,但初心不改。
沈玲龙倒是没问怎么不报警,恶水出刁民,就连以后都有那种穷乡僻壤警局不管事儿了,更何况如今了。
为了更加确切的搞清楚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老板娘的丈夫,沈玲龙假装好奇,打探道:“你在海城长大,也算是大城市了,对方在乡下长大,这种环境不同,应该养出来的人不同才对,他们为什么会觉得把你关起来,从你这儿得到关于你家里的情况,就能顶替你?”
“我听老板娘说,你很会酿酒吧?这种事儿应该替不好的吧?”
看似吐槽,不明其想法,实际上却是在探此人话。
这男子没有慌张,他长长叹了口气道:“我见家里没有拿出手的生意,也就教了他们一点酿酒手艺……说来也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