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研究所在海城,他还能去看看,要是在偏远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
这事儿,胡轴明白。
因为他知道,有沈玲龙这样的母亲,二福并不像他这种孤单得,全靠理想撑着自己。
作为同类,胡轴明白二福的不舍。
胡轴点头道:“他很念家。”
说完,话头一转,颇为郑重的与沈玲龙说:“但我希望阿姐你能够劝他去。”
沈玲龙闭嘴不言。
她心里可不愿意二福去了。
新省呢,离家十万八千里,二福才多大,十四岁。
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
哪个母亲不担心自个孩子?
胡轴又说:“这是一次机会,我看得出来,二福对研究所里面的事儿,还是蛮感兴趣的,按照江老头的说法,他潜力无限大,在研究所,就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着知识海洋里的水,他热爱这个,但他更热爱你们这个家庭,所以选择家庭,放弃他感兴趣的,阿姐,你也不想看到他以后长大了,为这次的选择而后悔吧?”
沈玲龙拧起了眉头。
她确实没有忘记,当初二福在昆市研究所呆着的时候,都是每天都蛮开心的,而如今,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