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你是我儿子!你让我去给几个晚辈道歉?!”
刘建业不为所动,他只陈述一个事实:“正是因为我是您儿子,所以您还是现在赶紧给人道歉,做出以后再也不在这儿乱放阙词,倚老卖老的事儿,不然给我爸知道了,呵,你若挨了我爸的打,那我也不会管你的。”
刘老太太急了!
“那可不成!你可是我儿子,你怎么能看着我挨你爸打?!”
刘建业说:“家有训,当面训子,背里训妻。既然是背里,我做儿子的,怎么能闯进去?”
刘老太太道:“你胡说,你以前又不是没闯过!”
“你屡次欺负我老婆,我女儿,”刘建业陈述事实,“我一次次退让,每次都听您说的,您会改,您一定会善待我妻儿,积累多了,我对妈您失望了,不做那护母亲的孝子了,有什么不对?您且放心,就算我爸与您登报离婚了,我作为儿子还是会赡养您的,但让我管爸训不训你,打不打你,这已经不可能了。”
这么直白的话,刘建业从未说过。
刘建业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刘老太太也清楚,儿子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会这么做。她心里极为慌张,如今大儿子死了,这是她唯一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