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龙说:“那你们先回去吧,等晚些时候,我去你那儿接夕夕和年年。”
沈玲龙笑了笑,爽利道:“行,我们先走了,秦女士,您再送我都不好意思了,哪有晚辈被长辈送的事儿啊?”
秦雁给她逗笑了,“去去去,不为难你了。”
等沈玲龙和周自明一走,秦雁当即收了笑,问:“饭桌上,你打断你叔父,是藏着什么呢?”
温月顿了一下,她一丁点儿也不惊奇会被她婶婶看穿。
“婶婶还记得樊淋雨吗?”温月问。
秦雁当即皱起了眉头,这个名字,秦雁老早就听过了的,毕竟是她丈夫年轻时候,心心念念称赞过的人。
“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她是樊淋雨的女儿?”秦雁有些不喜。
谁会喜欢自个丈夫年轻时候,有过懵懂好感的女人?
秦雁也算得上将门虎女了,打小就尊贵,别看刚才对沈玲龙好言好语,笑呵呵的,但她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准确的说,要不是她看得上的,别说笑脸了,一个眼神都不会给。
现在听说她看好的姑娘,不卑不吭,又标志,又聪慧,还识体,是樊淋雨的女儿,她就有一股子闷气。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