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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多久,沈玲龙和楚相湘两个不晓得,走了一截,就听不见声音了。不晓得是因为离的远了,还是因为赵老婆子打人骂人,就是为了做样子给他们看。
上了电车,楚相湘惊魂未定,给自个顺了口气说:“这老赵家的,真是一代比一代狠,之前我听说他家出了个读书顶厉害的,原以为会考高考,会出人头地,怎么着也能娶个媳妇,改善一下这乱七八糟的泼皮性子,没想到竟然出了个没用的玩意儿,竟然用下跪来胁迫人!”
沈玲龙也很生气。
当初离别,本来就把仅有的交情,磨个干净了。
现在又来求,又来逼迫,这是逼着她下狠心动手了。
当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棋子么?
沈玲龙拧着眉头道:“也得亏是今个发现了,还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给他逼迫,要是以后在市中心,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给逼迫,那才叫没法收场。”
说着,楚相湘也有些后怕。
她想了想说:“那家人做事儿的地方,应该就在家附近,你不是住医院那儿么?隔得远着呢,以后不过来,估摸着是碰不上的。”
沈玲龙却不这么想,她心有蓝图,这边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