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他们也来了?”沈玲龙有些惊喜,“怎么没到这边来。”
温月有些无语得看着沈玲龙:“我与他们不熟悉,你又没起来,他们刚来还要收拾家里,怎么可能过来?你闺女大概跟那边熟悉,这才是跑过去玩的。”
说完又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沈玲龙:“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今天很不对劲啊,一惊一乍的,一点儿也不像你。”
沈玲龙叹了口气:“还不是昨天啊……”
她将昨天的事儿说了一遍。
温月有些目瞪口呆,一时想笑,又忍着不笑,好不痛快。
“你这是什么表情?”沈玲龙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
“好笑的表情。”温月已经蛮久没在别人面前这么放肆轻松了,“太逗了,你这是怕陈哥一怒之下,把殷拾直接给送到部队里去啊?”
沈玲龙后怕着:“不止呢,我还担心他火起来,把家里所有孩子送部队里去,这么大的家,到时候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肯定冷冷清清的。”
温月道:“那是醉了酒,再加上心火太旺,给打断了好事,一怒之下才有的脾气,不过你家那个殷拾,可真是不识好歹,没一丁点儿眼力见。”
“他都发烧了,估摸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