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可以坐火车回,他们一家子就没有去汽车站。
正如孟无涯所说,坐火车不过一个多小时,还不用从镇上回市里。
他们近十点上车,十一点半就到了。
四年过去了,火车站修建了起来,不过可能这个时期还只是运货,虽然有不少工作人员,但跟他们一起从火车上下来的,还有不少。
沈玲龙看了几回,一些附近厂里的人,应该是办了事儿从市里回来,还有一些风尘仆仆,不晓得从哪儿来。
他们神态带着急切。
像是要去见什么许久未见的人,重要的人。
大福小声哔哔,“这些人搞什么啊?摸不着方向,偷偷摸摸的,搞得跟对头似的。”
陈池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不会说话?”
虽说现在男孩子们都成了个少年,个子也长了不少,但对陈池一个个还是真的怕。
按照大福私底下跟殷拾叨叨的,是真打不赢,要打得赢了他肯定不老老实实挨打。
大福老实巴交的给自己封了嘴。
其他孩子被杀鸡儆猴了,也不敢叨叨一声。
倒是沈玲龙,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些人,确实有点儿奇怪啊,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