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舒情,拧着眉头问:“她没去竹园?没见肖静瑜?”
通报的人摇了摇头:“没有。”
舒情不解,喃喃自语:“难道真是个自保为上的墙头草?”
旁边的杨罗岗听见了问:“怎么了?”
舒情摇头,注意力又放在自个婚庆流水席的安排上了。
谈完后,杨罗岗起身离开。
舒情跟他一块儿走了一截路,见他要离开存在,愣了一下问:“这个点了,你还出去?”
杨罗岗面不改色:“你要的东西,难买,我得亲自盯着。”
舒情微怔,像头一次认识杨罗岗一样:“你这么上心,再看我那完全不当回事儿的丈夫,我有点儿后悔了呢!”
杨罗岗面不改色:“我哥怎么就不当回事儿了?我哥不当回事儿,我能跑上跑下,任你折腾?”
舒情见他如此,倒是消了疑心,在她看来,杨罗岗厌她才叫正常。
毕竟回来时,她就打探过杨罗岗,这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舒情笑了笑:“行了,走吧,赶紧做事儿去。”
杨罗岗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呵了一声后就离开了。
等到了城里,甩开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