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所说,她家若不是她打小生长,怕是得指着人鼻子骂。
沈玲龙道:“自律不严,你有什么本事说别人啊?”
她也不给肖静瑜说话的机会,继而又道:“若是你今个自己反悔了,不愿意来这里,也别说这边愿意来的人太少,没法换,我就说如果你去的是知青去的地儿比较多的,你不愿意去了,你爹妈是不是要给你换个人顶上去?”
肖静瑜张了张嘴,她再一次没法反驳沈玲龙。
因为沈玲龙说的一丁点儿也没错。
沈玲龙见她模样,便知这人跟自己预想的是一样。
她冷眼看着肖静瑜:“你在火车上,威风的很呢,你开口闭口,跟着上头指令走,却没法以身作则,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肖静瑜艰难开口,嗓音干巴巴的:“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玲龙反问:“你现在时时刻刻都做着你所不耻的事儿,有脸吗?”
她句句诛心,将肖静瑜的金科玉律打成一团散沙。
看她耷拉眉眼,沈玲龙转头看向了舒情。
舒情笑了笑,起身道:“玲龙,走吧,夜深了,赶明儿咱们还得试衣服呢,留这儿没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