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说:“对。”
话音锵锵落下有个十几岁的姑娘拍了拍坐在外坐年轻人的肩膀,细声细气的问:“这位同志,你坐错位置了,能起来吗?”
这姑娘弱气却不懦弱。
细声细气,但也坚定。
只可惜碰上了舒情,舒情甚至没有说话,她旁边的年轻男人便是直接拿出了他自个的车票:“同志,我的位置是下一节车厢,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跟我换一下位置。”
下一节车厢是卧铺。
随便一个人,听了硬座换卧铺,那肯定是求之不得的。
但这姑娘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对不起啊,我不想换,我和我同学就是这一排。”
年轻人拿出了三张车票:“我们这一排,都跟你们换。”
这姑娘后面的两个姑娘都动摇了,唯独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姑娘,他很是坚定的摇头:“我们买的就是硬座,卧铺的票,翻了硬座两倍,我们没法跟你们补齐钱。”
舒情旁边的年轻人刚张嘴,估计是要说不要补的时候,那文弱姑娘又摇头道:“我们不接受糖衣炮弹,不接受资本主义的同化。”
沈玲龙:“……”
她干咳了一声:“小姑娘,我与此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