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痒的厉害。
二福看了一眼缩在角落,因为和孟无涯分别而不高兴的小妹一眼,他冷不丁笑了起来:“你想知道啊?其实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把我家小妹哄吃饭了,我们就讲给你听。”
——
沈玲龙在火车上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头晕的症状已经缓解了好多。
睁眼时一片漆黑,她拧着眉头,条件反射的摸枕头底下。
因为她夜视很差,基本上枕头底下都放着手电筒的,但手撞到隔板的时候,才是记起来现在是在火车上。
她叹了口气,打算就这么睁眼等到天亮的时候,对面亮了起来。
时手电筒的光,沈玲龙看见陈池爬了起来,掀开被子,踩着鞋跃到她这边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布袋子,和一个玻璃瓶。
他问:“饿了吗?”
边问边将封好的玻璃瓶给了沈玲龙,是温热的热水。而后又从布袋子里摸出一些点心:“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会儿早上我再给你去看看餐厢那边有吃的不。”
沈玲龙没接点心,而是张嘴让陈池喂,自个则是用手电筒照了照自己手腕上的收表。
凌晨四点多。
这醒来的有点儿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