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龙冷冷的看着大福,问:“夏夏哭着回来,小妹说你们去捉/奸捉错人,因为小福说你们要一人做事一人担的时候,我有不管不顾,冲出去管你们的事儿了吗?”
几个孩子再怎么精怪,哪里比得上沈玲龙这个老油条?
看着几个孩子都被说的低下了头,沈玲龙又补充了一句,折了他们最后一株稻草:“更何况,你们爹有问题吗?你们找到你爹的问题了吗?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胡作非为!”
几个孩子都跟鹌鹑似的低下了头,老老实实一句话也不讲了。
就连仲蓉仲恺,这两个心高气傲的娃,也能够正确认知自己的错误,并且对自己的错误感到自责。
唯独二福,他比其他孩子更分得清一码归一码。
他马步扎得非常稳,他看向陈池,很直白的说:“爹,起初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不该自以为是,但这都是爹给了我错误的信息。”
陈池:“?我给你什么信息呢?”
“他去上班,忙工作的事儿,需要报告给你们听?”沈玲龙接了陈池的话,将质问说出口。
二副拧眉:“但事关娘,我以为爹做了对不起娘的事儿,我要找出证据,要么证明爹没有,要么证明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