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心里有点儿气,想发作,威胁人把他们这些不服管教的退回去之类的话都到嗓子眼了,沈玲龙却是摁住了他的手腕。
沈玲龙冲潘正立笑了笑后,喊住了撞到人都没一句道歉的年轻小伙子:“小子,你撞到人,一句对不起都没有?”
这年轻小伙转过身来,皱巴着眉头,不高兴道:“你当着俺的路了!”
沈玲龙轻笑一声道:“成,我不请自来,确实是挡着你的路了,不过你可以说一句让一让,你明明看见我站在这儿,你还撞上来,嗯?耍流氓啊?”
年轻小伙很黑,听见沈玲龙无的放矢的话脸唰的一下变红了,枣红色,因为锅炉房里足够热,他又急又热道:“俺没有!俺不是——”
“许大傻!干啥呢?让你提水,咋个这么久了,啥都没有?!你这小兔崽子,咋地,想偷懒啊?!”一个年长的,胡子拉碴的老男人从顶上钻了出来,整个人灰扑扑的,板着一张脸,颇为可怖。
年轻小伙许大傻指着沈玲龙,俺了好久,说不出任何理由来。
老男人瞥了沈玲龙一眼,潘正立在旁小声说:“负责人。”
虽然没有对过照片,但昨天沈玲龙在潘正立那儿大概知道了从别处过来的老师傅们一些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