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沈玲龙余光就瞥见了跑出去的孩子们,她呵斥过一次以后,这一回却没有冲去出去把他们都叫回来。
一直等到牌桌上的人打尽兴了,都要回去睡觉了,她才是挽着陈池出门,准备回家。
任若楠刚打牌的时候,没发现自个儿子跑出来玩了,这回一出来看见,眼睛瞪得老大,刚准备呵斥,沈玲龙摁住了她的肩膀。
在任若楠莫名之时,她道:“别管,让他们玩,玩够了,冻过一回,病过一回,就晓得该不该半夜三更在雪堆里玩。”
任若楠舍不得自个儿子,刘建业倒是在旁边说了一句:“小孩子,火气旺着呢,他们日日锻炼,也不一定会病。”
然而就算这几个孩子成天锻炼,身体素质极好,第二天醒来个个面红耳赤,又打喷嚏,又鼻塞。
是病了。
其实大年初一就生病,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沈玲龙不在意这些。
在任若楠心疼的给熬姜汤,熬中药的时候,硬是拖着她去外头玩,去看电影儿,家里病了的男孩子,就是躺在床上,喝着苦兮兮的中药,屁股上还欸了杨汉几针退烧药。
看过电影回来,沈玲龙瞧见这几个老老实实的在睡觉,额上的烧也退了,沈玲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