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耐烦的说:“还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沈玲龙顿了一下,有点儿无语的说,“没有了。”
樊淋雨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之意,甚至于沈玲龙打算送他们到火车站,都给她拒绝了。
沈玲龙只得在门口目送樊淋雨离开,不知为什么,一种别离的思绪在胸腔蔓延,明明她与樊淋雨之间,联系就是这么短短的两个月。
她晃了晃头,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真是一天天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想东想西……”
边说,她边回屋去了。
才走了一半,突兀有人拍院子们,且喊了一声:“沈同志吗?有你的信,又是颠省来的!”
沈玲龙又转过身去取信,是吴佩雅写的。
这叫沈玲龙有些诧异,平日里她和颠省算得上来往密切了,一般来说都是跟徐志远联系,虽说前头给吴佩雅写过信了,但没想到吴佩雅还会给她回信。
沈玲龙边拆信,边往家里走。
到堂屋门口的时候,正好把信打开。
信里只有一句话,范青青这个人,她管不了,也帮不了。
沈玲龙一顿,而后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事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