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职位得换人,他不太适合这个职位,大概是着急了,所以胡乱搞起来了。”
乡镇办事处的上级老杨当即肯定了这话。
林春懵了,他喊道:“不!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官官相护!哪有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这、这沈玲龙跟伏忆泉长得这么像,他们……”
“他们是姐弟。”樊淋雨承认道,“但此前我闺女打小走失,后来我与伏苓离婚,男孩子归了伏苓抚养,至于我闺女,最近我才找到,现在是跟我一起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楼家是什么个情况,就算说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但人楼家现在负责这边炼钢厂的建起啊,多少人得指望着他们啊?
樊淋雨一说,很多人就开始给沈玲龙找理由。
什么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
什么沈玲龙在贫农家里,做了二十几年贫农,绝对和伏家这种落后分子扯不上干系。
林春还要反驳,指着伏忆泉说:“他应该受苦的,现在就因为沈玲龙的关系,他一家子都在学校教书享福去了!这是落后分子要受的苦吗?”
这事,潘正立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慢条斯理道:“这个想法,是我提出来的。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