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咱两没见过。”
“你在害怕?”樊淋雨没有拿出东西,没有跟沈玲龙交换,也没有走,“为什么要害怕,这三家人,又不是不可逾越的大山,你既然有胆子在这个时候做生意,怎么就没有胆子走得更高更远呢?”
沈玲龙不讲话,静静得看着她。
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刚才忍气吞声究竟事怎么回事儿了。
樊淋雨没看出来沈玲龙的淡漠,她情绪有点儿激动:“你怕什么,有不少人,一堆人,希望他们垮台,你只不过顺势而为。”
“其实我有点儿明白,为什么楼家娶了新妇,却一直藏在家里,不让你出门了。”沈玲龙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
樊淋雨一顿:“你什么意思?”
沈玲龙笑道:“说你神经病的意思,楼衍的爹竟然把你这种锋锐的刀放在枕边,他难道不怕什么时候被你砍得断子绝孙吗?”
“他已经断子绝孙了。”樊淋雨冷笑,对此嗤之以鼻,“在我流转在不同人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就失去了再有子嗣的机会。”
听到这儿,沈玲龙一顿。
流转在不同人床上?
楼衍他爹娶这么个老婆,是专门给自己带绿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