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楼衍当即叫冤:“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我没告诉她!”
看他反驳得如此快,眼神之中充满了坚定,没有丝毫心虚,坦坦荡荡,毫不作伪。
然而沈玲龙不在意这些:“我只知道,你过来了,樊淋雨也过来了,而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我并不知道。听清楚了,我现在只找得到你算账。”
“嫂子!你这是蛮不讲理!”楼衍抗议,“这真不是我说的,是别人给她去了信,她自个知道的,就她外甥女!樊美玲,你晓得不?就是她自个写信过去的,她自个知道,然后得了我爹得同意,她先过来的!因为她迟迟不回去,我爹让我过来催的。”
他甚至把火车票拿了出来,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是昨天的火车,他今个早上才到没多久,直奔樊淋雨那里,说了没两句话,就过来了。
饭都没吃呢!
在这儿吃了没两口,就挨骂了。
沈玲龙没作声,楼衍又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刚准备再表现一下自个的委屈,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沈玲龙此刻面无表情的脸。
淡色的唇抿着,不悦的气息分明。
楼衍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这神态与以前在部队里,陈池要收拾他们之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