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龙是吃了晚饭才回乡下去的。
回去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只不过去看看伏家人,同时也给伏家人提个醒,说说樊老头死了的事儿,说不准什么时候樊淋雨就找上门了。
在夜里给伏苓说的时候,伏苓沉默了许久,瞥了一眼伏忆泉说:“你在这儿坐着做什么?还不去给你姐烧水?等会儿她要洗,没水还得自己去烧。”
这是要支开伏忆泉,沈玲龙看出来了,伏忆泉没有,他一副被提醒了样子,急急忙忙的往厨房去烧水了。
等他一走,伏苓才道:“丫头,我们这边你倒是可以放心,她应该是不会来寻我们的,倒是你……若是哪天她逼迫你什么,让你做些你不愿意的事儿,你便是与她说,一九五九年,六月初七,她在伏家药房里,拿过的药。”
沈玲龙眉心一跳,直觉这事儿不简单。
她盯着伏苓追问:“什么药。”
伏苓有些无奈的看了沈玲龙一眼,叹了口气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追根究底呢?于她,各过各的日子便是了,大家好聚好散。”
沈玲龙有理有据:“若是你不给我说个清楚,她看出来了我不知情,到时候把你们几个知情的直接给抹脖子了,还叫好聚好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