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龙有些不明觉厉,“不怕引火上身?咱们跑不脱,难不成她还能跑脱了?”
任若楠应道:“是啊!可不就是这个理,那一回说是一个警告,要咱们收敛一点,不准抢姚素的生意。”
沈玲龙笑了:“酒香不怕巷子深,她若是生意好,我们也抢不走,她那玩意儿,装修样式不好,咱们不抢,她生意也是个垃圾。”
“可不就是这个理嘛!”任若楠越说越气愤,那眼神恨不得是将姚素生吞活剥,“后来我去问情况,真是些墙头草,一个个都说什么咱们得罪了姚素,得罪了古家,混不下头,让咱们以后别干这事儿了,你听听之前那是求着咱们去给他们装修,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比较任若楠的气愤,沈玲龙要淡定很多。
在任若楠灌了一口水,气呼呼的说:“竟然还说什么要不是有刘建业撑着,她们是打算提醒都懒得提了,真是气死我了。”
沈玲龙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银镯,笑了起来。
倒是刚一回来,就让这桌子派上用场了。
沈玲龙拍了拍任若楠的肩膀,且说:“别担心,咱们不是还有一些做的吗?以后咱们走精贵装修就是了,她们没脸没皮,有本事就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