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忍耐了下来,默不作声,一个人可怜巴巴的扎在原地。
沈玲龙想,这是晓得全家没有谁欠他的,他是个擅闯者。
虽说沈玲龙本心不是想受殷拾感恩戴德,但这一情况也叫沈玲龙松了口气。
嬉皮笑脸,毫不在意,沈玲龙才比较烦闷,毕竟这意味着油盐不进,很难叫殷拾松懈下来。
只有他整个人的情绪,感官,还有心防松懈下来,沈玲龙才有机会拽着他走出来,然后潜移默化的教育,改变他。
即便现下可能会往自卑方向发展,沈玲龙也觉得比油盐不进来的好。
沈玲龙笑道:“为什么不能说,他是个独立的人格了,这些事应该要很清楚,一直以自我为中心,认为别人为他做的事儿,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才叫有问题。”
任若楠犹豫了一些说:“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沈玲龙收回了视线,偏头看向任若楠,“但我要说,我可不是什么内敛的人,做了好事儿不留名的,我就是收养了他,给了他好的生活环境,能够吃饱穿暖,他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任若楠:“……”
“你这是刀子嘴豆腐心,分明根本就没想过让人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