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瞧着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说完,殷拾就过来,头上顶着个毛巾,这小鬼笑嘻嘻的杵在门口。
他也不避嫌,且说:“沈姨,你们在说我吗?”
背后说人坏话,给人抓了个正着,如果是个大人,任若楠还能够怼回去,可偏偏是个小孩这么问,任若楠颇为不自在。
她避开了殷拾的视线没作声。
但沈玲龙不同,拍了拍任若楠的手后,坦然的看向殷拾说:“对,说你呢,说你这个态度不太好。”
旁边的任若楠惊奇的看向沈玲龙,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沈玲龙能够如此坦然的,用这么平淡的态度说这孩子的毛病。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够了,没曾想,不等殷拾讲话,沈玲龙又道:“如果以你这种任由你这种流里流气的风气长下去,以后家里的人,还是事儿,都得防备着你。”
殷拾笑容维持不住了。
就算是个大人,听着别人当面说要防备他,说家里的钱财,或者说事儿都要防着他的时候,脸色都不会有多好看。
更何况殷拾还是个孩子,再经历的多,也只是个孩子。
沈玲龙跟看不见一样,继续道:“你说我要防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