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他当个前辈,毕竟上辈子殷余是比沈玲龙大个二十岁的。
可现在,仰头看年轻了近五十岁的殷余,还和日后稳重天差地别的殷余,沈玲龙陷入了沉默,是一丁点儿敬重都没有了。
甚至在想当初的殷余还真是美化了曾经的自己,这哪里只是年少轻狂啊?
这分明是脑子有病。
完全不晓得什么叫做谦逊。
要不是知道殷余日后的作为,沈玲龙觉得收到他信的人,只是无视他都是轻的了,就她现在,手痒得想让他受一受社会的毒打。
但一直回想着曾经殷余的辉煌,沈玲龙深吸一口气,仰头同殷余说:“今天,你不走下来跟我好好说话,我保证未来十年,没有人会搭理你寄出去那些脑子有病的信,夸夸其谈,做白日梦的信。”
殷余脸色沉了下来,用坚定的信念,盲目的自信,极其倔强的说:“那不是夸夸其谈,我写的都是真的!”
沈玲龙说:“可你没有证据,甚至你没上过学。”
在现实的沉重一击下,殷余屈服了,从草堆上跳下来,三步作两步到沈玲龙跟前,满身酒味,满腔怀才不遇的悲愤说:“我自己学的!我流浪过无数战场,我向无数英烈学习过,也跟随过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