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珑摇头:“不,孩子不是你的所有物,他归自己所有,而不是你们两个人。”
任若楠抬头看向沈玲/珑,疑问:“可刘建业他……”
“他没有。”沈玲/珑说了一句公道话,“他没有把孩子当作他的所有物,只是在尽他自己所能,给刘繁一个好的生长环境,在做父母上面,刘建业是个君子。”
对于刘建业所在的刘家究竟做了什么,沈玲/珑一无所知,但在她看来,刘建业实实在在是个君子,不然他完全可以把刘繁送到平城去,而不是在自己忙不过来的时候,还把孩子留在身边,斟酌每一个留在他孩子身边的人。
这种教育手段,在某些方面是值得人佩服的。
任若楠沉默不语。
沈玲/珑又道:“每个家庭教导孩子的方式不一样,你们这种情况,只有你变得更好,刘建业才认为你能够接近刘繁。”
该劝的都劝了,该说的都说了,沈玲/珑估摸着任若楠是明白了,了解了,听懂了,于是起身道:“我去给你倒杯水,等下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又会是崭新一天。”
说完她便是离开了工作室。
等到她端着一杯水回来的时候,隔着半掩着的门,听见闷闷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