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镇上的途中,不断重复说:“晚上的时候,我如果忘记这事儿了,你一定得记得提醒我,最近总忘事儿,烦。”
陈池‘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沈玲珑看着他淡定自若的模样,憋不住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现在还要查潘正立的事儿吗?”
陈池摇头:“不好奇。”
特别实诚的言语,终结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沈玲珑抿了抿嘴,不再愿意问陈池问题了,她本就该清楚陈池这种什么都不好奇的态度,与其等着他发问,还不如打从一开始就把情况说给他听。
不过现在也不迟。
沈玲珑没搭理陈池那句‘不好奇’,将前些天潘正立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讲了一遍。
她左手放在大棉袄的衣兜里,右手被陈池握着,边走边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我觉得潘正立那话像是他要金盆洗手,重新做人一样。”
陈池:“……”
“你不想井水不犯河水?”
沈玲珑眼睛被风吹得迷眼睛了,陈池拉了拉她的帽檐说:“我拉着你走,把你的眼睛遮好。”
她点头,低头看低,边走边说:“不是不想井水不犯河水,而是防备。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