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业的到来,让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任雨蒙那是一丝一毫的面子都没给,尤其是看见了刘建业身边的女人赵忆莲,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雨蒙的眉头就是狠狠的拧着。
刘建业看见任雨蒙也是一愣,他张了张嘴道:“岳母……”
任雨蒙手一抬道:“这称呼我可担不起。”
刘建业也不是个磨磨唧唧的人,他当即道:“那就打扰任同志了,我想接我儿子回家。此前我们已经谈过了的,孩子留在我家。”
任雨蒙道:“那你养好了吗?刘建业,这儿可不是在平城,你再不可一世,也得讲道理,我家虽然应了你,但不代表容得你后娶的媳妇虐待我外孙!这可是我家丫头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子!”
五十来岁的任雨蒙,看起来很年轻,但她的话铿锵有力,没有一丁点儿弱势。
岁月没有让她柔软弱势,反而让曾经高门世家的气势更显了。
刘建业没作声,偏头看了一眼赵忆莲。
在刘建业毫无波动的眼神下,赵忆莲头皮发麻,当即走上前当着满大街的人鞠躬道歉。
赵忆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