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医务所,只要想,没什么做不到的。再说了,潘正立可不就是擅长这方面吗?”
陈池点头,他犹疑的问了一句:“那你究竟要帮姜德,还是潘正立。”
沈玲珑反问:“你希望我帮谁?”
陈池不讲话,一言不发。如果他的手不在沈玲珑腰上乱点,沈玲珑大概真的以为他不在意这个。
见此,沈玲珑摁住了陈池在她腰间的手,直言:“我谁也不帮,混水摸鱼。”
陈池一愣:“可你与任同志……”
他说的是任若楠。
沈玲珑微笑道:“只有他们争锋相对,我才有价值,才不会兔死狗烹。”
最起码接下来的五六年,她什么岔子都不能出。
陈池却道:“他们不会乐意的。”
沈玲珑摸了摸陈池的下巴,有点儿得意道:“可我明年就去市里了,到那时他如何威胁我?我往高处走,越高他越是没法害到我。”
是这个道理,可陈池依旧有些担心:“那伏家人呢?”
沈玲珑沉默了下来。
这确确实实是个问题。
“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能如何?”沈玲珑道,“也只不过是给他们一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