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孟海洋,她就是干脆利落道:“孟叔应当晓得我家近个把月发生的事儿,沈苗最后可能判出来的结果是死缓,其实说白了也是终生监禁,这些我不在意,但那个判刑人恰恰喜欢绣品,对孟叔你家那送子观音特别欢喜,我想林春要那绣品可能就是走关系了。”
孟叔蹙眉:“你既然不管沈苗,要走绣品做什么?”
“既然干得出打死人的事儿,那家里人心中愤懑不平也是当然的。”
沈玲珑晓得,孟海洋这是心生不悦了,她也不恼,又道:“防患于未然,我不在意沈苗是死是活,可总不能让林春到时候以沈苗,把我全家,甚至于孟叔你家给害了不是吗?”
孟海洋却是不信这话:“是沈苗打死人,又不是你家里,怎么能害到你,甚至于害到我去了?再说我家,我不给绣品他,他如何能害到我家?”
“不给不给,你少瞎操心。”
说着,孟海洋还有些不耐烦的摆手。
沈玲珑没有就此作罢,她又劝了一句:“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绣品在我手上,孟叔你也说的理所当然一点儿不是吗?”
孟海洋老归老,但不服气起来那是比年轻人还要强,他瞪着眼道:“我现在怎么就不理直气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