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道:“乖。”
说完她便是起身往屋里去了,若不看她通红的耳根话,倒真算淡定冷静了。
进屋后,她先是拉上了窗帘,又是把门给锁死了。
陈池瞧着有些无奈:“怕给人看见你家暴我啊?”
沈玲珑没作声,因为有点儿黑,她摸索着爬上了床,重新坐在了陈池腰腹上,压低了声音说:“那可不,要是给一些嘴碎婆娘看见了,大队里又得吹起一阵我是狐狸精的风潮。”
听着这话,陈池有点儿莫名。
家暴,和狐狸精能扯上什么关系?
直至沈玲珑的手,开始脱他的衣服,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腰腹往下滑的时候,陈池才知道家暴确实是家暴,但是换了一种方式。
比大骂更折磨人的方式。
在喘息间,陈池头一次觉得最厉害的结不是他们部队里学过的,而是沈玲珑这种瞎缠的死结。
绷紧的手臂,用力的拉扯,晃动的木床,还有又软又媚的女人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挣开的话,以后就永远不可能有这种家暴了。”
这个结,陈池心甘情愿被束缚。
……
那日‘家暴’后,两人之间的心结也是解开了,沈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