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打算,我从没有否认过自己想要做的事儿,你自己不晓得就不要胡乱在这儿给自己添戏显现无辜。”
甄真气死了,但他哑口无言,讲不过沈玲珑,他只会来回踩着沈玲珑的痛脚:“好!好!好!我们所有人都不无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陈池呢!沈玲珑,陈池呢!”
他声声质问,砸在沈玲珑心头,让沈玲珑恍惚了一下。
这时男人的声音如惊雷砸了进来,将堂屋内的撕心裂肺劈得噤若寒蝉。
“我任何,与你何干?”七字中带着冷漠与怒气。
英挺的男人手里拎着两条大鱼,一步步走进来。他面若冰霜,眸似寒星,挺拔的身躯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坚定不移,沉稳得令人安心。
“爹——”
几个孩子被堂屋里的架势都吓到了,看到陈池回来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欣喜,当即跑了过去,冲到陈池跟前控诉甄真欺负他们的娘亲。
尤其是二福,一张嘴颠倒黑白:“爹,他盯着爹你的名头来欺负娘。”
陈池没作声,把手里的鱼给了大福和二福说:“把鱼放厨房去,带着弟弟妹妹在外头,不要进来。”
对于陈池,大福二福现下是充满的信任,他们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