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布袋子的陈池,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他已经几次试图和沈玲珑和解,想着既然他媳妇儿想知道他开诚布公的说腿伤的事儿,他就直接说好了,可沈玲珑不给他这个机会,还是不是阴阳怪气刺他几句,让他的心情不上不下,特难受。
在招待所分开住的那一晚上,更是让陈池一整夜睡得极为不安,甚至做梦梦见沈玲珑骂他。
最让陈池忧心忡忡的是第二天早上,他到隔壁房间去的时候,就看见沈玲珑在甩脸子。
这回可是真真切切的表明不高兴了,小妹甚至坐在椅子上委屈巴巴的流眼泪。
看见陈池来了,小妹今个都没有冲过去求抱抱。
陈池奇了怪,问:“这是怎么了?你骂了她啊?”
陈池从未见过沈玲珑骂孩子,她总是在把孩子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格对待,就算教育,实际上也是在讲道理。
可今天,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道理也没讲。
沈玲珑有气无力的捏了捏眉心道:“你自个问她,昨天一整晚不睡觉,搬个椅子贴着门坐着,不晓得在干什么,小福晚上要上厕所,我起床带着孩子出去上厕所,接过看见这丫头耳朵贴着门,跟中了邪似的,我们一屋子人都给吓醒了,下半夜就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