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负面想法和仇恨压在子女身上,同时她自己最是无辜。两个人之间的仇恨,变成了一家四口的分崩离析,成了与父亲的父母兄弟之间的分道扬镳。”
“不亲近的爷爷逝世,母亲极近,女儿、儿子却非常远,她说即便别人对她再怎么不好,再怎么坏,她自己不能坏,所以要求女儿回家接弟弟,然后再带着弟弟,与她在爷爷家里汇合。她故作不知年轻的女儿需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接弟弟,又需要在两个深夜里周转火车,日夜不眠才能到达爷爷家。”
陈池听着握紧了拳头,眉眼中露出几分骇人煞气。
沈玲珑的故事还在继续,她说:“长期以来,母亲以软弱无辜为武器给予的折磨让她爆发,声声质问,得到母亲一句‘我一个人过去不安全嘛,要是他们害我怎么办?你就得一个人养着你弟弟了,以后就只有你和你弟弟了’”
陈池问:“为什么要去呢?已经分崩离析了不是吗?”
已经撕破脸皮的关系,再凑过去可不就是把脸伸过去给人打?
陈池还忍不住继续问:“既然知道不安全,那就别去。去了有什么意义?”
沈玲珑笑了起来,眉眼间尽是讥讽:“当然是可以彰显她最是无辜,可以让父亲的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