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的肩膀道:“小陈啊!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怀璧其罪啊!”
“孟家布料,当初红极一时,哪个不羡慕,我孟家的绣工师傅更是一等一的出色,别说制衣厂的厂长了,纺织厂啊,只要和布料衣裳相关的作坊,谁不想从我们孟家得些祖传的手艺?我们没教会那就是不给,那就是给脸不要脸。”
陈池没作声,他明白孟海洋的意思,但对这样的事儿非常的不喜。
孟海洋冷不丁看向了院子外头的沈玲珑,他难得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同陈池说道:“要是换作以前啊,你回来了,我肯定不会拦着你去帮我们这几个老老少少讨个公道,可是现下用不着了,你把你媳妇儿这么一个福星带过来了。”
沈玲珑将这话听得很清楚,她也明白孟海洋所表达的含义,不过听着她依旧是忍不住调笑:“孟叔啊,刚才谈合约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福星啊?怎么不看在我是福星的份上,多给我几成分红?”
听着沈玲珑得寸进尺的言语,孟海洋原本难得流露的感激之情瞬间没了。
他呵的一声道:“你可知足吧!跟个扒皮似的,我孟老头子活了快七十年了,都没见过比你嘴巴皮子更利索的。”
沈玲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像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