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打扮,她对着镜子給自己扎了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额鬓前散落着碎发,倒不显凌乱,反而有一种青春活力。
乍一看,不像是二十七八,做了五个孩子的娘。更像是十七八岁,青涩的少女。
沈玲珑满意的看了看镜子,随即起身将合拢的窗帘打开,并且绑好了。
她推开窗户,探出身体看向前院树底下排排站的七个孩子,可怜巴巴的蹲着马步,大点儿的孩子双手个子端着盛满水的木碗,小点儿的则是艰难维持马步的姿态。
陈池这会儿正在纠正小福的蹲姿,一板一眼的训斥人,和昨个晚上的流氓劲儿一点儿也不像。
沈玲珑趴扶在床边,瞧见大福趁着陈池不注意,松了松腕骨,也是动作太过于大张大合导致双手端着的两碗水开始摇摇欲坠。
大福也算是平衡力比较好的了,艰难的稳住了身体,手上的两碗水也不再逐渐平稳,大福悄悄的松了口气。
见此,沈玲珑今个不知为何,起了几分玩乐心思,她故意拔高了声音道:“大福,你动什么呢?是手上有虫子还是你太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慌?”
沈玲珑突然说话,不仅是惊得大福晃悠了两下,手上两碗水全给洒了。
大福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