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她压了下来。
她若无其事的把几个人引进了屋,顺手还给吃糖吃得满嘴糖水的小妹擦手洗脸了。
做完这些以后,沈玲珑才是正儿八经的问道:“怎么回事儿?你该不是听不得那些风言风语,打了人给我出了头吧?”
古思兰一顿,她懒散的瘫在炕上,哼声道:“可不,现在你可是被我罩着的,当然不能给别人随便欺负去了。”
这话要多冠冕堂皇就有多冠冕堂皇。
瞧着古思兰颇为心虚躲闪的眼神,沈玲珑便是知道她在撒谎。
沈玲珑瞥了她一眼,没在她身上做文章,而是偏头看向了范青青。
沈玲珑问:“青青,到底怎么一回事,舆论到底传的什么?”
范青青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明显就是不大好说。
她沉默了老久,才磕磕巴巴道:“就,就咱们乡镇的生产大队,全都被陈哥给揪出来了,当时候动静特别大,有一些是捉了个正着的,还有一些是被供出来的,然后、然后有些知青都大队里安家了,有娃了,现在被送去受劳动教育,她们就很生气啊……”
“当时非常多的人就上大队长那儿指责陈哥。”
“几个大队一起开会,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