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酒气熏人。
她本能地觉得恐惧。想逃。
可是,那醉汉整个儿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腕被他攥着,肩膀被他枕着,腰肢被他缠着……怎么逃?
她很费了一些工夫才找回了全部的知觉,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竟只有僵硬酸痛的脖子。
她不甘就此作罢,经过一番挣扎之后终于偏过头去,用尽全力咬住了那人的耳朵。
可她还是高估了这虚弱无用的身子。
她的舌尖还没能尝到血腥味,牙齿已先酸痛得受不住了。
脑后随即传来一阵剧痛。那个男人抓起她铺散在枕上的头发,狠狠地揪紧了。
之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过来。
力道之大,让她完全不怀疑自己会立毙当场。
意料之外的是,那一巴掌竟贴着她的腮边擦了过去,只在她的耳垂上蹭了一下,一点也不疼。
男人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慢慢地低下头,吻住了她滑落至腮边的一滴泪水。
“对不起,”他哑声说道,“青儿,对不起。”
青儿?是谁?
她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可是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