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办公室给撤了，把沐晴羽气了好一阵子。
主位上，沐晴羽微笑着开口：
“我还以为牛总会带着大队人马过来呢，居然是您一个人，实在意外啊！”
牛固跃摇摇头，傲然道：
“大合作，那些人没什么用，真正拍板的还不是我？而且，这样也更能说明我的诚意，卫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卫夏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纯粹的商人，精明、势利，仅此而已。
懒得客套，卫夏直奔主题：
“牛总，我不喜欢绕弯子！既然你是来谈战略合作的，那咱们就谈合作！你们的说法太模糊了，合作什么领域，我都不清楚呢。”
沐晴羽秀眉微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这番话说的实在是太不客气了，很容易得罪牛固跃。
牛固跃是什么人？
执掌扣讯集团几十年，那根本就是一个商业帝国！
在这个帝国之中，牛固跃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任何人都不敢怠慢。鉴于扣讯集团的强大实力，外界的人也都对牛固跃客客气气的。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无缘无故的得罪了牛固跃，对卫夏和整个夏文集团来说，绝对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