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夏。”
“卫夏兄弟,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刘珂轩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屋子。
“悉听尊便。”
而后卫夏便是在那一众老头艳羡的目光当中,和刘珂轩走入了房内。
“为什么在你针灸之后,我爸他就可以直接下地行走了?”见旁边没了其他人,刘珂轩也不故意端着架子,直勾勾盯着卫夏,急切道。
“早些年也请过一些大夫针灸过,但是一直没有见效,为何你这次…”
“人体经脉、神经本来就是相通的,先前针灸无效,只能说明他们没有抓住门路罢了。针灸啊,每一根针的深浅可都是有门道的。”
“那不知道你这药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刘珂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刘少爷你尽管放心,若是两周之内,令尊的病没有痊愈的话,尽管来桃江市逗音公司找我就行。”卫夏摆了摆手,直言不讳地道。
“先前你是说过我爸他…脑中地运动中枢出了问题吧?”
卫夏轻轻点头,“正是,而且那才是造成刘市长发病的根源所在。”
“但是据我所知…大脑受损的话,似乎是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的吧?”刘珂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