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
他现在几乎是噤若寒蝉：“凌悦大人，我……”
“啪！”凌悦抬手就是一耳光。
“你小子胆子真大！我说让你去监视卫夏，想办法靠近他，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居然去骚扰人家的女老师，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凌悦恶狠狠的盯着他。
“凌悦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错了……”
张凌楠浑身战栗，就像是生怕自己被凌云吞到肚子里去似的。
“哼，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了，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已经打草惊蛇，也暴露了，再没有了利用价值，为此，我也只好换个人来顶替你的位子了。”
听了凌悦的话，张凌楠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凌悦大人，您放过我吧，我不想死……”
“别怕，不疼的，一下就好！”
凌悦说着一刀捅在了张凌楠的胸口。
“啊！”
张凌楠的瞳孔放大，嘴巴也张开，散发出一股腐臭，满眼都是恐惧。
“哎呀，我说谎了！”
凌悦说着又连捅了十几刀，手起刀落之间，张凌楠其实早就已经断了气。
“当啷！”